Everything will be fineʕ•̫͡•ʕ•̫͡•ʔ
终于忍不住对中年组下手了【。
莫名写出一种青涩感…?
《酒与歌》
卡卡西坐在往常的位子上,嘴唇离麦很近,仔细听还能捕捉到开口瞬间唇舌轻撞的声音。
倒是不妨碍歌声的性感迷人。
半面疤痕的宇智波盯着在灯光照射下花里胡哨的人看了好一会儿,也不知是尾音的小钩子专对着他一个人的心挠,还是看不到那人唇角隐在阴影里的痣而生出一种幼稚的恼怒来,最终仰头将手边的马爹利一饮而尽,也不管唇边的残液,直接拉开高脚椅大步朝那人走过去。
“什么时候结束?”
银发男人歌声没停,只是露出一只月牙般的笑眼看向他。
现在可是才22:35,真正的夜生活还早着呢。
带土也不说话了,干脆又往前走近一步。
能看清对面人微微睁大的黑瞳闪烁着迷离的金色。
吧里喝酒的、醉酒的、胡天胡地说话的人多了,倒没几个注意到低吟的歌声只剩下飘渺的旋律。
他没反抗。
带土眯起双眼,泄出点冷冽又温柔的情绪,而后禁不住将身子俯得更低,探手牢牢扣住眼前人的后脑,眼瞧着他的双颊逐渐蒸起不常有的绯色,连带着心下藏着的那瓶烈酒也被迫不及待地起开,泛起愉悦的细碎泡沫来。
“唔…今天这么着急?”
舌尖都是马爹利圆润的香气,攻击性不强。
卡卡西学着他的样子眯了眯眼,眸中的一汪水汽染湿了睫毛,剩下略有些发红的眼角。
带土顺手把他脑后的碎发揉乱。
“你今天唱的歌不好。”
“哦——。”
这次是带着水汽湿意的月牙,温柔调笑的意味倒是一点没变。
他四下看了一圈,小小的酒吧正近负荷,也不知道昨天失意的人今夜还会不会来买醉。
卡卡西放心地伸出双臂,将唇畔倚上带土的耳侧。
意料之外的人意料之中地一愣。
“那今晚回去给你单独唱好听的好不好。”
带土稍稍偏头,那颗隐了一杯酒时间的痣赤裸裸地印在余光里。
“地点,你选?”
END
带土:请到床上来吧,卡卡西。